我們生存於這個世界上,活出自己的生命時,你還記得你有為生命問過些什麼問題嗎?
我們甚麼時候開始喪失了問問題的能力?或是,沒有留意到生命的存在?
因為習慣,我們遺忘了對生命的反思;因為約定俗成,我們忘記了還有別的路走;因為遵從,我們扼殺了顛覆所帶來的新生命。
我們希望,以「叩問」的專題,或多或少能讓人們心中泛起漣漪,一些衝擊著人們生命的漣漪,反思我們對生存與生活的態度。
這,是生活、是生命、也是革命。
我們甚麼時候開始喪失了問問題的能力?或是,沒有留意到生命的存在?
因為習慣,我們遺忘了對生命的反思;因為約定俗成,我們忘記了還有別的路走;因為遵從,我們扼殺了顛覆所帶來的新生命。
我們希望,以「叩問」的專題,或多或少能讓人們心中泛起漣漪,一些衝擊著人們生命的漣漪,反思我們對生存與生活的態度。
這,是生活、是生命、也是革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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針對藝術家赤貧問題
台灣藝文青年的勞動貧窮,與藝術教育的僵化...藝術領域長期漠視藝文工作者的過勞,與低劣的薪資福利。早是許多藝文青年胸中之痛。許多藝文機構的雇主,常利用約聘、專案助理、實習生等名義徵才,給予低廉的薪資待遇,卻以「責任制」為名,要求青年藝文工作者們執行與正職相同的工作。甚至,某些機構徵求的「專案助理」,實際工作與加班時數還多於正職人員。
雇主時常用因為公司財務營運吃緊,竭盡所能地壓低人事成本,曾聽過的理由像是「新鮮人就該起薪低,因為我們還要教育他們」、「行政職不是什麼高門檻的職務,由誰做都行」、「員工不想做,再請就有了,會有人接受這薪資的。」 ... 節錄 |
藝術‧社會‧運動
藝術 vs 社會運動:從global aCtIVISm談起...近二十年來,類似這樣的「計畫」、「行動」越來越多。先撇開這些行動究竟是「藝術行動」或是「社會運動」,無論如何,我們可以確認的是,越來越多藝術家選擇脫離藝術體制替他們圈限出來的領域、生產模式,更積極地介入更複雜且充滿不確定性的社會現實。他們不再以製造「用來展示的物件」為終極目標,而更著眼於「過程」與「觀眾的參與」,嘗試著在公共領域中直接創造出「行動」與「情境」。這類作品往往和許多概念連結在一起,譬如關係美學(relational aesthetics)、社會實踐(social practice)、社群藝術(community art)、政治藝術(political art)、社會美學(social aesthetics)、新類型公共藝術(New Genre Public Art)。在這其中,不斷被喚起的關鍵字則是:行動主義(activism)、參與(participation)、社會承諾(Social Commitment)、限地制作(site-specific)、對話(conversation)、公民、民主、平等云云。
事實上,這幾年來,包括英語和德語界都開始關注這個現象。一方面,藝術史家開始爬梳這類型「藝術行動」的起源... ... 節錄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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