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麼是舞蹈? 生活是不是舞蹈? 走路是不是舞蹈? 睡覺是不是舞蹈?
舞蹈在動之間? 靜之間? 身體對「話」之間? 為什麼用肢體? 怎樣用肢體感應/回應? 是透肢體表達? 或是即席反應當下所感? 是一種自由表現?或是在理論步法下重覆打轉? 不可言喻? 要說甚麼? 為什麼是「說」而不是動? 或是「身體在說」? 為甚麼肢體的擺動就是為了「說」? 為甚麼假設了一舉一動都有寓意? 可否純粹在動,不為甚麼,不「說」甚麼? 「要學會因為美,因為一個動作、一個呼吸而感動,而不只是因為講出來和用哪種語言講,除了『知道』,還要去感受。 」—翩娜·包殊 (Pina Pausch) 本課程藉著當代舞的基礎技巧訓練,鍛煉學員對呼吸、身體協調、重心轉移的掌握,亦同時增強學員對外在空間及內在身心感覺的覺知能力 (awareness)。課程中導師亦會引導學員進行即興創作,開發身體的表演能力和可能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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導師介紹
黃靜婷
黃氏十三歲開始接觸現代舞, 畢業於香港演藝學院現代舞系,榮獲學士(榮譽)學位。曾獲得演藝學院友誼社獎學金。畢業後考獲香港賽馬會音樂及舞蹈信託基金獎學金,前往美國深造由HollinsUniversity跟美國舞蹈節(ADF)合辦的學位課程,並於二○○七年榮獲碩士學位。在美期間曾獲資助代表大學前往摩納哥參加 Monaco Dance Forum2006。 其編舞作品曾於香港、希臘、廣州、馬來西亞、紐約、維珍尼亞州及美國舞蹈節ADF○七發表。 近年作品包括第四十二屆香港藝術節 香港賽馬會當代舞蹈平台系列 委約作品《人間·獨·白》(2014), CCDC 舞蹈中心平台舞蹈演出舞蹈青年 舞裝舊社區 編作《褪》(2013) 環境舞蹈《The up and downs of ups and downs》(2013), 《CarryOn- Lifting Bones 》(2013), 與多位日本藝術家合作三年計劃(東京與香港交流計劃)《絕對飛行機》(2013), 在希臘Levos演出的Ensemble Work《Fara,Performing at the Edge》and Solo 《Tiny Hong Kong 》(2012),香港藝術中心開放日環境舞蹈《Another Traveler》(2012), 舞蹈日環境舞蹈《這地》(2012),聯同三位藝術家共同創作MaD@西九之《踩過界大舞台》(2012)。 IDance2011環境舞蹈獨舞《落衣》(2011)。 二○一○年有舞蹈日《DoReDoReMe》,長篇舞蹈劇場《日夜沫了》,《二想天開》,《六翻自己系列》。二○○九年獲康樂及文化事務署委約擔任「舞蹈新鮮人系列」創作個人長篇作品《植.聽》,香港平臺舞蹈交流計劃的《潛.在動》及乙城節二○○九−BareStageProject的That’s Dance。 二○○八年第五屆廣東現代舞蹈節的《潮》及由香港藝術發展局委約,香港舞蹈聯盟製作的《時移》《編舞.新系列》。 2012年六月遠赴捷克布拉格, 深造戲劇及表演藝術課程: “(Inter)acting with the Inner Partner & Authorial Performance” 。 現時為自由身舞蹈工作者, 集編、跳、教於一身,致力推廣藝術。 學校、機構包括香港兆基創意書院、香港演藝學院APL 應用課程、ADC AAISS Workshop 等。 |
文字
第一次接觸舞蹈,已經年紀不小。沒有窈窕身形,沒有出色天賦,從零開始慢慢來──我只是作為一個普通人在動。
經過了一些年日,跟著不同老師的步履一步一步慢慢走,拿掐到一點基本的技藝,滾地翻身日見自如,不自覺會問:然後呢?我在跳,到底為什麼? 第一次令我開眼的老師,是Chloe黃靜婷。在她課堂裡學會除了技藝,還要感應當下的動/靜。舞蹈,或許是對身體、對空間、對身邊一切最細緻觀察和回應。原來身體不只是被利用的器具,不只是「上班工具」、「湊仔機器」,他也會回應──那是來自肢體「溝通」,比起用文字再現的意象,似乎又更直接。 你呢? 對你而言,舞蹈是甚麼?身體是甚麼? 行/動是甚麼? |
第一次嘗試舞蹈創作是在美國交流時的一小段獨舞。那時候被困牢籠的感覺很強烈,在大學學習像是瞎子忽然開眼,一時間,宗教、政治、家庭、生活…許多意識形態的衝擊令人抑鬱,我把所想訴諸文字,在作業創作自己故事,但仍難釋懷。
半年在美國交流的時間,選修了舞蹈和戲劇。劇本課,我寫了一個關於自己家庭的故事,和一個清洗記憶的故事。舞蹈課期終考試是一支獨舞:一首歌的時間,首2個8拍是指定動作。我決定把這個學期功課作業在地上圍了一地紙張,然後從圓心開始,由慢到快,把牢籠破壞:圓形不見了,一地狼藉,可仍是滿地雜亂思緒… 其實自知當年技巧稚拙,成品更似亂跳亂跑,但第一次用自己意念化成舞的感覺還是很奇妙:我或許沒有因此而解決自己的困惑,但我得到了一次真誠面對自己的機會。 對我而言,創作,是在生活生存充滿困惑時重新疏理自己的機會。 當然,那不一定是你對創作的理解。 那麼,你的理解是甚麼? |